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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焚毒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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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闪现——药王谷地底,铁笼中囚着数名散修,掌心焦黑,毒火自指尖喷涌,互搏至死。一名老者立于高台,手持玉制药杵,低声念诀。那掌法,正是此刻浮现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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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低鸣,似在提醒:此技可化毒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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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未及细想,掌心毒光已逼近火种核心。他本能运转战意真核,将那股气息锁住,火种猛然收缩,将其吞噬。一股暖流顺经脉而下,真元微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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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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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药杵,目光阴沉:“你能炼毒为能……倒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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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撑剑起身,左腿剧痛,几乎跪倒。他没有退,而是将残剑横于胸前,剑尖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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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他开口,声音沙哑,“她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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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冷笑:“你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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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楚寒盯着他,语气不容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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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沉默片刻,忽而轻笑:“她在谷底,每月服一剂‘续命散’。若你今日不死,她明日便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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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握剑的手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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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在丹田缓缓旋转,战意真核沉浮。他知道,此刻不该战。体力未复,经脉未愈,毒伤未清。但他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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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火种熄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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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残剑,剑身裂痕中血纹微闪,与左臂火纹隐隐呼应。慕容渊目光一凝,药杵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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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针,已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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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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