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药浴淬体：青铜残剑的异变

他能感觉到，那封印不只是压制气血，更像是锁住某种更危险的东西。而刚才那一震，不是他主动释放，而是封印本身的防御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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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盯着他，又看了看墙角的残剑，忽然道：“你昨夜……可曾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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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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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老人低声，“很远，但确实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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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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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缓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这地方……不该有鼓声。荒原百年无战，狼群都不成群，哪来的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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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楚寒右手指节上。“你这伤，不是新伤，是旧年反复握剑留下的。可这伤里……有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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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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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没再追问，只道：“七日药浴不可断。第七日，我会再测一次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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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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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忽然开口：“为什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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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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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楚寒盯着他的背影，“你昨晚就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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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缓回头，眼神深不见底。“因为你身上的死气，和那柄剑的锈味，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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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推门而出，身影没入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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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站在原地，右手紧握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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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冰冷，裂痕中的血纹尚未褪去。他低头看向掌心，指节旧伤仍在隐隐发烫，仿佛有铁锈在血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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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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