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我有点好奇,这枚怀表对你好像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自然的说:“对不起先生,我太冒昧了。”
尼克尔森二指捏着怀表,将怀表送到口袋边缘,指尖一松,怀表便滑落进去。他另一只手还牵着洛加的手腕没放,洛加的左脚正好踩着他右脚的脚印。
“不用道歉小家伙,这没什么冒昧的,”尼克尔森无声的笑了一下,他说,“这块怀表是我父母的遗物,因为害怕病毒扩散,他们的尸体被大火烧毁,房子,家具,他们生前用过的所有物品都被烧光了,只剩下了这枚怀表,它躺在废墟里。”
怪不得怀表被摔坏时尼克尔森这样落寞,他对亲人几十年的思念全都靠这块怀表寄托,怀表上有父母遗留的温暖,那块镜子曾经照出过一个温馨又欢乐的家。
洛加看着尼克尔森的背影,他好像透过这个背影,看见了那场灾难中的那个小小的人。
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巷中。
“但我把他送给了阿贝尔,”尼克尔森接着说,“可是为什么呢?我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可能当时我就是想送他一个礼物,而我的口袋里只有这一个怀表。”
洛加默默地听着,他与尼克尔森错开了半个身位,看不到尼克尔森藏在左边口袋里的那只手,他为这块怀表感到有些惋惜,他觉得尼克尔森的心意没有被人重视。
虽然他也说不出如此随意的心意是个什么样的心意。
“亨顿先生,”洛加跟上前一步,“你可以把这枚怀表送给我吗?”
藏在口袋里的手稍稍僵了一下,尼克尔森不动声色的顿了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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