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愿意等他。
印寒心下窃喜,忍不住在发小颈窝留下两颗小小的牙印,他的欢喜溢出胸腔,需要破坏点什么来抒发快乐。
明月锋“嘶”了一声,一连几天印寒都没有频繁的咬他,皮肤上的痕迹逐渐愈合,麻木的神经松弛,突如其来地啃咬令他打了个激灵。
“我走了。”印寒见好就收,换鞋开门,留下一句尾音上扬的“等我回来”,就消失在楼梯口。
明月锋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眉眼舒展。虽手腕绑缚,不得自由,但这一方小屋偏居一隅、无人知晓,带给他无上的安全感,使他卸下背负多年的深重枷锁,去享受纯然轻巧的爱情。
这本是世上每个父母双全的孩子应得的东西。
在明月锋身上却是梦寐以求。
也许他可以不那么在乎道德,但他在乎楚悠和印诚久。他怀疑爱情,认为它是多巴胺作怪的附加产物,惊鸿一现,不值一提,他盲目信任亲情,像溺水的旅人攥紧岸边纤弱的稻草,企图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印寒十年如一日的爱他,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惊鸿一现可以是一秒,也可以持续数十年。
最让他痛苦的是,他同样爱着印寒。
爱情向外表现为敏感的悸动、诚挚的奉献、无限的包容,向内则为切割灵魂的钝刀,他越想要给偏执的发小一个教训,伤害便百倍反扑于他。印寒是个死脑筋,他也不遑多让。
爱情一向自私,有时明月锋也会怪罪父母走得太早,怪罪楚悠和印诚久对他太好,倘若他的生活有一丝裂缝,完美的玻璃墙倾泻出微弱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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