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到他嘴里,成了一串没有意义的字符。
明月锋叹气,与他合音,一曲终了,他转头对小伙伴说:“你这念经似的,快出家了是吧。”
“不好听吗?”印寒问。
“好听是好听,但干巴巴的。”明月锋抬手点点印寒的额角,替他把垂落的卷发别在耳后,“你得用心去唱。”
印寒不明白喉咙里发声跟心有什么关系,他放下话筒,弯腰去拿桌子上的橙汁,便听到明月锋说:“不早了,唱完这首回家。”
“一会儿去吃晚饭?”班长邀请道,生怕明月锋走,这人是班级的中心,明月锋一走人心就散了,“这附近有家新开的烧烤。”
“不了,晚上有别的事。”明月锋摇头,“你们吃吧,我们走了。”他拉着印寒离开,一场聚会让他深刻意识到,当他离开某个熟悉的环境,再回来便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别扭感。
他是初中生,要大步往前走,不必和小学时期的破事纠缠不清。
很烦。
唱完一首《东风破》,明月锋将钱a给班长,站起身,举起啤酒罐,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下次再聚。”他仰头喝完,倒扣啤酒罐示意自己的诚恳,潇洒地朝大家挥挥手,带着印寒转身离开包厢。
甫一关上包厢门,明月锋立马说:“再也不参加小学聚会了。”啤酒把他苦得够呛,故作的潇洒消失无影,他眉头紧皱,夺过印寒手中的橙汁漱口。
“不好喝为什么要喝?”印寒问,语气中有些责怪。
“很帅啊,你不觉得吗。”明月锋说,“像那些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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