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岁末账册,烟火里的团圆数

比增五成，西域葡萄酒作坊盈利三千两，河北水车灌溉效率提高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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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抱着个锦盒进来，里面是各地送来的“年礼”：松江府的新船模型，河南的玉米烧酒，琉球的海贝串，西域的葡萄干。“你看这海贝，”她举起串海贝笑，“王小五从琉球寄来的，说今年海疆太平，渔民多收了三成，这是给陛下的‘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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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正用金线绣“岁末团圆图”，上面绣着四个小人围着玉米囤子，一个像陈默，一个像赵磊，一个像苏晴，还有一个是她自己，旁边散落着粮票、水车、织锦的小图案。“这才是咱们的‘年终总结’，”她指着绣图，“从暖阁里的暗号，到天下的烟火，一步一步，都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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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拿起河南送来的账册，指着“百姓存粮比去年多两成”的字样，突然沉默了。他想起刚穿越时，四人在暖阁里对着陌生的宫墙发愁；想起盐税案里的惊心动魄；想起水车被拆时的无奈；想起疫病来袭时的焦灼……那些曾经觉得“过不去”的坎，此刻都变成了账册上的数字，变成了百姓手里的粮票，变成了孩子们课本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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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苏晴给大家倒上玉米酒，“咱们没做啥惊天动地的事，就是让种地的能多收点，买卖的能算清账，生病的能有药吃——这些小事凑在一起，日子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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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喝了口酒，笑着补充：“就像王栓柱的账，一分一厘都算在明处，百姓才信你。这天下的账，说到底是人心的账，你对他实诚，他就跟你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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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夜里的“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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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钟声敲响时，京城的百姓都在守岁。王栓柱的杂货铺还开着，他媳妇在给最后一个来兑粮票的老汉找零；苏州府的药铺里，王老先生带着徒弟熬着防疫汤药，给守夜的巡捕送去；河南的学堂里，妞妞和狗剩提着灯笼，在玉米囤子旁贴春联，上联是“粮票换得丰衣足食”，下联是“水车浇出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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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四人围着炭盆，看着窗外的烟花。陈默举起酒杯：“这第一杯，敬百姓——没有他们信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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