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越海扬威,琉球潮声

们滚，不然就把船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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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周猛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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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的连发弩率先射出，三支弩箭精准地钉在倭寇的船帆上，帆布“哗啦”撕开个大口子。李根柱跟着抡起刀，虽然动作生涩，却带着庄稼人特有的狠劲，一刀劈在跳上船的倭寇胳膊上，对方惨叫着滚进海里。王小五忘了晕船，像条泥鳅似的钻到倭寇身后，用渔民捞鱼的网兜把人套住，喊着：“李大哥，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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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顿时乱成一团。倭寇的船板薄，经不起“越海号”的撞击，其中一艘的船底被撞出个洞，海水“咕嘟咕嘟”往里灌。有个倭寇抱着块破木板想逃，被王小五扔出的鱼叉钉在木板上，他挣扎着回头，眼里满是惊恐——他大概没见过，种地的、打鱼的、做手艺的，凑在一起能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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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猛在混战中砍倒了那个络腮胡头子，对方临死前，盯着他胳膊上的疤，像是不明白，这个带着疤的将军，为什么拼得这么狠。周猛没说话，只是用刀在他的船板上刻了个“胤”字——就像林薇在云锦上绣的记号，这是“归属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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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时，晨雾刚好散了。琉球岛的轮廓在阳光下渐渐清晰，岛上的渔民举着竹竿往这边望，起初是怕，后来见周猛的士兵给他们扔去玉米饼，才慢慢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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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发老渔民颤巍巍地说：“俺们祖祖辈辈在这打鱼，倭寇来了抢粮，官府来了收税……你们是头拨给俺们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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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猛蹲下身，把赵磊让人印的“琉球归属图”递给他，指着上面的“大胤”二字：“以后，这岛是大胤的地界，倭寇不敢来了，税也按‘民生标准’收，保证你们能吃饱饭，还能种玉米——这叫‘纳入管辖，共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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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民没完全听懂，却紧紧攥着那张图，像握着块救命的宝贝。王小五在一旁帮着修补渔民的破船，李根柱教孩子们怎么用锄头挖坑，说“等春天了，俺们给你们送玉米种子”。阿吉则举着连发弩，给渔民演示怎么用，说“以后再有人来抢，就用这个打，这叫‘自我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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