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章法落地,民心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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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的田埂上，赵磊带着人查赈灾粮的发放，账本上的“领取人签字画押”栏，用的是他教的“简化签名法”，比按手印快了三倍。有个老农领了玉米种子，捧着袋子直念叨：“这金粒子真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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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能活，”赵磊蹲在田里，用树枝画着玉米的生长周期，“还能在石头缝里长，比麦子皮实——这叫‘抗逆性强’，你们种了就知道。”他说着，烟瘾犯了，却忍住没抽——现在是“抗旱攻坚期”，得带头省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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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柱带着酿酒作坊的伙计，把玉米秸秆粉碎了还田，说“这叫‘循环利用’，能让土地变肥”；西域老匠人领着村民挖深井，加压水车转起来时，水柱喷得比人高，孩子们追着水花跑，喊着“这是西洋的宝贝，也是咱的救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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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派来的“后宫慰问队”，带着棉花做的汗巾和绿豆汤，莲儿给村民们分东西时，学着苏晴的口气说：“这叫‘团队关怀’，朝廷和你们一起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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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河南下了场透雨。陈默收到的奏报里，附了张老农画的画：玉米苗绿油油地从土里钻出来，旁边的水车转着，田埂上站着几个戴遮阳棚的人，画的角落歪歪扭扭写着“谢陛下，谢‘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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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法’二字，比任何歌功颂德都实在。”陈默把画贴在御书房的墙上，旁边是赵磊的账册、林薇的织锦样、苏晴的后宫清单，像一面拼起来的“民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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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猛从水师学堂送来新消息：阿水画的海图帮“越海号”避开了三处暗礁，成功护送了西域商队，带回的香料够织锦局用半年——这叫“水师外贸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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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又聚齐了四个人，赵磊晒黑了好几圈，胳膊上多了道被玉米叶划的口子；苏晴的慰问队晒得脱了皮，却捧着老农送的布鞋，说“这是最好的‘绩效奖励’”；林薇的指尖沾着染料，正在设计“河南抗旱纪念锦”，上面要绣玉米和水车；陈默的龙袍袖口磨破了点，是去试验田时蹭的，却懒得让人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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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赵磊摸出烟，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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