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海疆浪急,寸功寸险

，也得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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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正在给西域使者准备“观战礼”——一整套绣着海疆地图的屏风，上面的岛屿位置标注得格外清楚。她放下针线，指尖在“钓鱼岛”三个字上顿了顿：“不能硬来。她现在得意，肯定会露破绽。你去……跟她借胭脂，就说‘听说妹妹的胭脂是海外贡品，想讨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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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愣了愣，随即懂了——海外贡品，多半是倭寇或滇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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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滇王的女儿得意地拿出一盒胭脂，说“这是扶桑国的珍品，比咱们这儿的好百倍”。苏晴假装惊叹，趁她转身时，飞快地在胭脂盒底摸了摸，摸到个极小的“倭”字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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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查到滇王给倭寇送粮的账册时，差点被烟呛死。他蹲在江南巡抚的库房里，对着一堆发霉的账本咳得撕心裂肺——这身体的肺比他现代的娇弱，稍微沾点霉味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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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书童举着一本账册喊，“这里记着‘每月初三，送粮至黑风口’，黑风口就是倭寇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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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抢过账册，指尖划过“初三”两个字，今天正是初二。他顾不上咳，抓起账册就往外跑，官靴踩在积水里，溅了满裤腿的泥。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瘦了不少，以前的裤子穿着晃荡，是急的，也是累的——查不完的账，防不完的暗箭，比改一百篇烂稿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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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备马！”他对巡抚喊，“我要去松江府，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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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把胭脂盒底的“倭”字拓下来，又让人核对了赵磊送来的账册，终于拼凑出真相：滇王每月初三给倭寇送粮，倭寇则帮他守住黑风口的私盐码头，两人早就结成了利益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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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周将军知道初三的事。”她对着地图，手指在黑风口的位置画了个圈。可松江府被围，信使根本送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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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周猛离京时，带了一包土豆种，说“留着做念想”。心里一动，让人找来个熟悉海路的老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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