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秋猎前的暗战与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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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赶紧捂住她的嘴，却被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硌了手。那是林薇送的，说是“西域来的新奇玩意儿”，其实是用现代工艺打磨的仿品，戴着比宫里的金链子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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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声点，”赵磊压低声音，“上次你跟靖嫔聊北境军粮，嗓门大得连门口的太监都听见了，还好我及时让人把那太监调去守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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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吐了吐舌头，把烟还给他：“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学林薇，说话跟蚊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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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在织锦局验货时，正赶上西域使者来取货。使者捧着新织的孔雀纹云锦，眼睛亮得像要发光，叽里呱啦说了一串，翻译在旁边道：“使者说，这锦缎比波斯的地毯还漂亮，想再订五十匹，用十车宝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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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使者，五十匹可以，但得加五车棉花。”林薇笑着说，指尖划过云锦的纹路——这料子太滑，她总忍不住想像抓文件那样攥紧，却每次都差点把丝线扯断。原主的手指纤细柔软，适合抚琴绣花，哪像她，敲键盘敲得指关节都有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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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使者，她对着账本核价，突然发现自己又跷起了二郎腿。宫女刚要提醒，就被她自己按住膝盖放下，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这半年来，她已经能在宫女开口前纠正姿势了，只是偶尔走神时，老毛病还是会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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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把库房里那批粗布拿出来，送去给修河堤的士兵做裤子——他们的裤子磨破得太快，这布结实，比宫里的绫罗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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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愣了愣：“娘娘，那布太糙了，哪能给士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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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才耐磨，”林薇拿起一块粗布，指尖划过布料的纹路，“就像以前公司的劳保手套，看着难看，干活时最顶用。”说完才反应过来，又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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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灯亮到深夜。陈默对着地图，手指在“秋猎”的地点上敲了敲——那是京郊的围场，四周都是靖王和蜀王的私兵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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