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初显的成效与暗涌的危机

跟书童炫耀，却被林薇派人叫到坤宁宫。宫里的织锦局院子里，晒满了刚染好的布料，红的像霞，蓝的像天，都是按西域的花色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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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账本，”林薇把一本册子推给他，“这是织锦局这个月的收入，比去年一年还多。但昨天李德全来说，太后在慈安宫抄写佛经时，故意把‘国泰民安’写成‘国困民危’，还让小太监把这佛经送到了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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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翻账本的手顿住了：“蜀王？那个坐拥天府之国，私兵比北境还多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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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林薇摘下鬓角的珍珠耳坠，放在阳光下照着，“太后这是想借藩王的手，给咱们添堵。苏晴探到，靖嫔最近总往蜀王妃的娘家跑，送的礼里，藏着北境的布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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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赶紧告诉陛下！”赵磊急了，抓起账本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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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林薇叫住他，指尖在布疋上划过，“陈总……陛下早有准备。他让苏晴借着‘给各宫送新布料’的名义，把蜀王在京城的产业摸了个底——蜀王在京城开了十二家当铺，每家当铺的地窖里，都藏着私铸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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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眼睛一亮：“这叫‘掌握对方底牌’！我这就去查当铺的账，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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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确实把“送布料”变成了一门学问。她给各宫嫔妃送新料子时，总能顺带聊出些有用的消息：从贤妃的侍女嘴里知道，蜀王的儿子在江南买了良田千亩；从容嫔的首饰盒里，发现了刻着“滇”字的玉牌——那是滇王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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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藩王，跟我以前遇到的‘团伙诈骗犯’似的，”苏晴对着林薇盘点情报，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蜀王管钱，靖王掌兵，滇王占着茶马古道，互相勾结，就等陛下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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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正用西域香料调胭脂，闻言笑了：“他们以为陛下还是以前那个沉迷修仙的昏君，却不知道，现在的‘陛下’，最擅长拆‘利益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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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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