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说完才发现,自己又把“剪枝”说成了“咔嚓”的拟声词,跟说相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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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里,林薇对着织锦局的账本发愁。她跷着二郎腿,脚尖还无意识地晃着,宫女刚要开口提醒,她已经条件反射地放下了——这半年来,她已经能在宫女出声前纠正姿势,只是偶尔走神时,老毛病还是会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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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几匹云锦绣上波斯缠枝纹,”她指着料子说,指尖划过丝线时突然一顿——这料子太滑,她总想像抓文件那样攥紧,却每次都差点扯断丝线。原主的手指纤细柔软,适合抚琴绣花,哪像她,敲键盘敲得指关节都有点粗,握绣花针跟握笔似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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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不合规矩吧?”太监总管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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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是人定的,”林薇拿起一匹明黄云锦,阳光透过丝线,在地上投下细碎的金光,“西域国王下个月来朝贡,就把这当国礼——告诉他,想要更多?拿香料、宝石来换。”这话带着前公司谈判时的底气,可出口时,原主那软糯的嗓音却让气势弱了三分,她只好偷偷挺了挺胸,像穿高跟鞋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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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鬓角的珍珠耳坠,冰凉的触感让她定了定神。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现代物件”,每次摸到它,就像摸到了穿越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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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陈默看着李德全送来的北境急报,靖王果然派了五千兵来修河堤,却在信里哭穷要二十万两军饷。他冷笑一声,把信往桌案上扔,龙袍的袖子扫过砚台,墨汁溅到明黄的布料上,像朵难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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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给北境送十万石新米,”他说,指尖在地图上划过运河线,“走刚修好的河堤,让工部的人亲自押送。”他故意顿了顿,让身体里属于帝王的威仪慢慢涌上来——这是他练了半年的“技能”,把ceo的决断力和原主的气场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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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刚好进来,手里拿着苏晴传来的暗号纸条,字迹歪歪扭扭的——她还没适应毛笔,写快了就像鬼画符。“靖嫔的簪子有私铸标记,”林薇说,刚想跷腿又忍住了,“看来靖王的军粮问题,比咱们想的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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