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盐税案里的现代操作

那串蜜蜡佛珠，“那串是江南送来的，说是高僧开过光，你拿去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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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接过佛珠，指尖触到冰凉的蜡质，突然注意到珠子内侧刻着个极小的“王”字。王？江南？她心里猛地跳出个名字——江南盐运使，王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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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娘娘！”苏晴把佛珠攥在手里，故意摩挲着珠子说，“这蜜蜡看着温润，就是……好像沾了点盐粒似的，滑溜溜的。”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记下来，江南的蜜蜡，王姓，盐粒，这三者定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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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许是贡品路上沾了水汽。你回去吧，好生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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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走出慈安宫，立刻把佛珠塞进袖袋。阳光刺眼，她却觉得后背发凉——刚才那串珠子，分明是王坤给太后的“孝敬”，用贪墨的盐税买的。她得赶紧把这消息传出去。路过御花园时，看见林薇宫里的小宫女正往暖阁送点心，苏晴灵机一动，故意提高声音对莲儿说：“你看那棵老槐树，叶子落得差不多了，树根处好像有虫蛀的洞，回头让园丁来看看——别坏了宫里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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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和林薇私下约的“急报暗号”——老槐树对应“江南”，虫蛀对应“有问题”。小宫女端着点心盘走过时，脚步顿了顿，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低头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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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陈默正听着李德全汇报：“赵侍郎派人送了账册来，说‘有几本账册的纸页发潮，怕是记不清数目了’，还附了张盐场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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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展开图纸，见赵磊在“盐运使”三个字旁画了个小狐狸，顿时明白了——这是说王坤有问题，还牵扯到别人。他刚放下图纸，林薇宫里的小宫女就来回话：“皇后娘娘说，御花园的老槐树生了虫，怕影响根基，问陛下要不要请园丁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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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指尖在桌案上一顿——老槐树？虫蛀？这和赵磊的账册问题对上了。他抬眼看向窗外，坤宁宫的窗台上，那盆多肉依旧安安稳稳地摆着，叶片上还沾着点水珠，像是刚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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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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