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暖阁里的同行暗号

啊，闻着像……像‘前调清冽，中调温润’，跟别的香料都‘不是一个路数’。”他特意加重了“前调”“中调”——这是他前阵子改美妆稿背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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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在旁边听得直眨眼。这词儿她上周陪闺蜜买香水时听过，柜姐就这么忽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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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却笑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赵大人形容得倒新鲜，听起来像……‘现代香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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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两个字像炸雷，在赵磊脑子里响得嗡嗡的。他手里的香露瓶子差点没拿稳：“娘娘、娘娘说笑了，臣只是……只是瞎形容。”额角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滑，打湿了官袍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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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陈默的“老板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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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进来时，手里还攥着半本奏折，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他扫了眼暖阁里的三人，目光在赵磊那瓶“玉兰香露”上停了停，突然说：“礼部最近递的折子，写得跟‘流水账’似的，赵侍郎，你得好好‘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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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把关”——这俩词一出来，赵磊的脸“唰”地白了。他以前给实习生改稿，骂得最多的就是“写的什么流水账，不会把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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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也愣了。她老板催业绩时总说“这个月的报表得好好把关，别跟流水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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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却像没听见，起身给陈默斟了杯茶：“陛下尝尝这雨前龙井，是新到的‘货’。”她说“货”字时，尾音轻轻扬了扬——这是她以前跟陈总汇报采购进度的语气：“陈总，那批办公椅是新到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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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端起茶杯，指尖在杯沿敲了敲，节奏和他以前认可方案时一模一样：“味道还行，比上次那批‘性价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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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价比”三个字，像根针戳破了暖阁里的平静。苏晴手里的梅花酥“啪”地掉在碟子里，赵磊张大了嘴，林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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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集体破防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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