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竞赛之路

这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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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孩子是市状元，脑子灵光，说不定……”年轻的教务主任张天宇老师试着辩解，声音在刘主任的咆哮下显得有点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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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怎么了？状元就能三头六臂？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竞赛那是另一个体系！是悬崖！”刘主任寸步不让，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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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直沉默的校长终于开口，他深深吸了口烟，在烟雾后眯起锐利的眼睛，争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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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张主任，你安排一下，给李毅飞单独搞一次摸底考试，就用上次月考的备用卷，难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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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弹了弹烟灰，“如果没掉，反而升了，就让他去！要是掉了，这事就到此为止！”教务主任张天宇用力点了点头，像领了军令状：“行！校长，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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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那天，只有李毅飞一个人的教室显得格外空旷，他坐在熟悉的座位上，提笔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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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清晰得如同他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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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得飞快，思路像开了闸的洪水。面对最后那道刁钻的导数压轴题，他甚至饶有兴致地尝试了三种不同的解法，像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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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批改完的试卷被张天宇主任亲自摊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那个鲜红的、纹丝不动的748分，后面甚至还用红笔加了个小小的“+”，瞬间让整个校长室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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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忘了反驳，嘴巴微张，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数字，仿佛想用目光把它烧穿一个洞，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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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赛的日子，像被人按下了三倍速快进键，模糊了白天黑夜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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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天还黑黢黢的，教学楼只有走廊尽头那间被特批的“竞赛备战室”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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