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燚呢?她不是也在你们宿舍吗?她什么态度?”陈秋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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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燚帮我们说过话,”苗婉婷回答,“但是温老师不喜欢她,觉得她太圆滑,说话没有分量。而且郑燚和所有人都处得好,温老师觉得她是在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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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铭点点头。这与他了解的郑燚形象吻合——聪明、公正,但善于平衡,不愿轻易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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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找过系里吗?”陈秋铭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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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过潘主任,但潘主任告诉我们温宜老师不会冤枉我们的,还把我们又骂了一顿,威胁我们会加重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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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今天来找我,是希望我做些什么?”他直视着两个女孩的眼睛,眼里已经有了些许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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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对视,方圆圆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颤抖着点开一个音频文件:“陈老师……我……我录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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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铭略显惊讶,但没有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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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又骂我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录了下来……”方圆圆点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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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传出穆双双清晰而尖刻的声音:“……装什么可怜?你以为掉几滴眼泪就有人心疼你了?你就是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怪不得这么懦弱,都是遗传的吧?”然后是一些更难听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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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方圆圆带着哭腔的反驳:“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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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惹我?你存在就是惹我!看见你那副窝囊样我就来气!温老师说得对,你就是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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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食堂里一片寂静,连窗外的风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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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铭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眼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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