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鲁城的人在战役中少了三分之一,淮北军更是十不存一。
不过目前别说统一了,连自保都很难,苏砚冬打起精神看向乱成一团的大齐军队被左贤王的铁血手段止住了营变,有些可惜。
不过为将者最忌讳半场开香槟,做谋士也一样,苏砚冬摇了摇手上的羽扇,旁边的白露有些疑惑。
这才初春,大人摇什么扇子呢?不怕把自己吹风寒了吗?
苏砚冬:你不懂,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望着楼下那片涌动的人潮,望着那些沾着尘土却亮得惊人的眼睛,望着有人把自家刚蒸好的馒头往亲兵手里塞,边塞边说“给春先生带上去”,望着有孩童被父亲举在肩上,举着刚折的野花朝城楼挥舞。
在大虞,先生是对值得尊敬的人的统称,此时称呼苏砚冬为春先生也不为过。
“吩咐下去。”
旁边的李校尉和周海几个黑粉,呸,忠实粉丝都认真听着,苏大人简直就是神!
“让同胞兄弟们再辛苦一下,此时若不乘胜追击,等到精锐齐兵绕后可不好了。”
苏砚冬的意思是趁大齐痛,要大齐命。
此时残存的淮北军做梦都想不到,他们还有撵着齐骑精锐的地步,前些日子还被按着扎呢。
可是有苏大人在。
鲁城的寒冬逝去,初春逢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