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过了他的胸膛,这是不是意味着心连心呢?
怎么人生到最后他还在讲冷笑话,怪不得一棵草老是说他无趣,他辜负了花儿的多姿多彩,从来都是这么无趣。
两个人齐齐趴在地上吐血,最后看了一眼对方沉沉睡过去了,世界陷入了黑梦。
没有比现在更安详的时刻了。
不会独留对方一人在世上牵挂思考逝去之人徒增悲伤,共同赴死,也算是一种好结局吧。
只是人生的最后时刻,两人共同回忆起从前被苏大人一起拯救的时刻。
那时他说不过是骗了些富户的银钱,用来救济那些贫民,这又有什么达到死罪的程度呢?
那些奸淫抢夺良家妇女,害得平民家破人亡的勋贵子弟从来都不管,这种没有身份背景的就往死里判是吧?苏砚冬看不下去。
“打打杀杀成何体统,吓得花花草草就不好了。”苏砚冬受人所托,知其罪不至死。
“是......是,大人,您的花草可还是很珍贵的。”那县官抹了抹额头。
“您的花草在哪里?”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得罪不起御前宠臣,时任钦差大臣的中书舍人苏砚冬。
“诺,台下跪着的就是。”
台下跪着的两个脑袋埋的很低,一个人眼睛很小神似他现在看到的一个羊村村长。
另外一个则面容瘦削,还有些黑,更像是羊村村长的好朋友。
“左边那个叫一棵草,右边那个叫一枝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