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自然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彭皖直接就回了屋子。
“阿素!”
彭皖确实爱妻爱子,但这不影响他是一个烂人。
推开门,见到的却不是往日里的温馨小家,而是一个他不会想到的人。
“苏砚冬!”
彭皖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点着一盏油灯,五官忽明忽暗的人,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你把我妻我子绑到哪里去了?”
他手上还拿着些菜面及糖人,看样子是个顾家的男人。
“你要你自己的命,还是你妻儿的命?”
苏砚冬的声音很冰冷,只要是触犯到她好友及师兄的案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顾晏初从来没有说过这件被针对的事情,只是当初自己邀请他脱离杨党的时候,顾晏初却是没怎么纠结的。
原来是杨党从根子就烂了,谁敢相信彭皖居然是杨次辅的三弟子?嫉妒贤能,心胸狭隘,也难怪顾晏初没怎么纠结就脱离了。
“你......你在京都还敢造次!”
彭皖要说不害怕,那还是不可能的。
不过就连陛下都要容忍着杨党的东窗事发,苏砚冬这个败家之犬又算什么呢?
“你连官位都没了,还要来威胁我吗?哼!不过是一欺凌弱小之辈。”
苏砚冬不理会他的挑衅,甩手丢了一个东西,彭皖接住之后目眦欲裂。
“你把我妻子放了!”
说着还立马扑过来,苏砚冬丝毫不慌,白夜从身后的影子里出来,直接就把彭皖踢飞了。
彭皖才发觉原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
彭皖死死攥着手上的荷包,这上面的针脚很一般,连内里填充的香料也很次品,但这却是他和妻子的定情信物。
从前他不过是寒门弟子,夫妻二人从相认到相识再到相恋,一直都是用这个荷包交流的,虽然寒酸但是充满美好的回忆。
“我是阎王,我来索命了。”
苏砚冬不会放过彭皖的,自从是知道彭皖做的腌臜事之后。
“初哥是那一届的探花,也是杨次辅器重的人,缘何会为你去赈灾?”
赈灾哪有派新生官员去的?可顾晏初偏偏去了,那会儿还安慰自己和师兄,他是去建功立业的,这都是天大的功绩。
可谁不知道,功绩大,风险也大,连苏砚冬都没有把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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