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苏砚冬时,姬淮疆心里又闪过心疼。
“不要再乱跑了,京都很危险。”
“再危险也没有你这里危险吧?”
苏砚冬望着眼前这个将自己要过来凌迟的男人,曾经的发小,后面的政敌,一直不动手,是让自己饱尝忐忑恐惧情绪之后,再将怀揣着希望的自己杀了吗?
“咳咳”苏砚冬此时更加狼狈,她的重伤拖到现在,没有任何人为她疗伤。
从刑场上被拖下来虽然免去了凌迟,却落入了姬淮疆手上,新帝连见都不见自己,怎么骗呢?
琵琶骨里的暴露性伤口经过污水的浸泡之后,已经发黄流脓,苏砚冬甚至感觉不到肩胛骨的存在了。
腿上的伤伴随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苏砚冬全身没有一处是好过的。
或许这就是顾晏清的目的吧。
我可能要死了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痛快啊,姬淮疆原来这么恨自己吗?
人生真是如履薄冰啊,嘿嘿,免费滑雪场。
苏砚冬意识消散之前,看到姬淮疆朝着自己奔过来。
终于想动手了吗?可是自己要不行了。
从刑场下来之后,伤势一直很严重,又因着刚刚的逃跑,重上加重。
从前觉得自己没出息也没关系,有气息就行了,现在气息也要没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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