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一个多月前,他们还是在水牢里苦苦哀求的一对人。
当然是苏砚冬哀求顾晏清。
苏砚冬不是没长嘴的,可是所有人都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不管这件事有多么离谱。
她与顾晏初、李玉温三人结为知己,最后却被说是谋夺了顾晏初的功绩又把她毒死,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甚至连辩解都不知道从哪里去辩解。
「——我怎么会毒宴初?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宴初生前最在意的就是你这个弟弟
——你是想杀人灭口吧?这样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和哥哥的事情?!」
水蛇爬到自己腿上的时候,是最粘腻冰冷、恶心至极的感觉。
苏砚冬不是圣母,也从来不愿意当圣母。
可自己受过的最大的伤害,却是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爱护的晚辈带给她的。
顾晏清比自己小四岁,从前就一直崇拜他,可在顾晏初死后,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挑拨,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朝中人议论纷纷。
似乎自己谋害顾晏初谋取功绩的消息,就是从眼前人的嘴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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