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淮疆盯着手上的杏子核,偷偷放到了袖子里。
“你连我有没有娶妻都不知道吗?”这句话有点像质问,姬淮疆一开口就后悔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的,果然,苏砚冬被怼就变成了熟悉的战斗形态,文官耍嘴皮子可不是盖的。
“这么些年,你对我是如何态度,怎么就失忆了呢?”苏砚冬没想到姬淮疆时不时露出这种态度,还是感慨,脱缰了的野马没有小时候乖。
“就算你娶妻了,你会邀请我吗?”苏砚冬语气很平静,显然是知道姬淮疆说话直白,就像是从前生气时脱口而出一句“贱民”,就是和姬母学的。
“阿冬,我错了,”姬淮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倒没有之前那种“我说话了咋了”的不服,乖乖低头认错,“你罚我吧。”
苏砚冬知道姬淮疆就是这么一个野马性子,倒也没有苛责他,左右他有弥补和认错的态度就好了。
况且他比从前好多了,至少现在当场就会认错,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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