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风光的人物,若是被发现出现在青楼,他高党养的那些御史可不是吃素的。
高相的目光死死钉在苏砚冬身上,这个不接受自己招揽的小状元,此时被抓到把柄,不脱一层皮难以脱身的。
“苏状元,好大的兴致,刚入仕就狎妓冶游,还带坏同僚?”
好大一口锅背在自己身上,苏砚冬在书院舌战群儒也不是吃素的。
此时她猛地站起来,紫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狼藉,厉声喝道。
“高相,苏某回家路上被令郎强拽来此处,也并没有狎妓,不过饮酒而已,何出此诬陷之?”
他儿子还需要自己带坏吗?本来就是坏的。
若是这狎妓冶游名头扣在自己头上,仕途就完了。
恩师的名声坏了,同僚也不会和自己交往了。
“放肆!”高鳌拜是以政治目的来抓苏砚冬的,又怎会允许她逃脱?“阿塬,你来说!”
高塬刚刚和苏砚冬玩得很愉快,苏砚冬为了尽快脱身一直哄着他,此时竟然嗫嚅起来。
“父亲,我与苏状元不过是来喝点酒,没有狎妓的!”
他此时还只是个玩玩乐乐的少年,做不到面厚心黑诬陷别人。
可高鳌拜不愿意放过这个打击杨党的好机会。
最终高塬咬咬牙说道,“儿与苏状元已结为异姓兄弟,求父亲放过苏状元吧,他很有用的。”
“宁折不弯,岂肯屈从!”
苏砚冬可以服软,可恩师和同僚怎么办?
这八个字让苏砚冬换来了吊在寻芳楼一晚上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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