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苏砚冬贪污了治水的银子,才让自己差点丧生治水中,这笔账景和帝一直记在心里,以至于把苏砚冬全家老幼奴仆都砍了。
“把他给朕带过来!”
大家都为天幕中爆料的事件而争议,怎么当事人死到临头了还在睡觉?
苏砚冬都已经高烧昏迷了,恍惚中她被一盆冷水给浇湿,那冰冷让她被迫睁开了眼。
“我回家了吗?怎么看到了电视?”
自从来到这个可恶的朝代,没有过过一天顺心日子,现在还要被凌迟,她早就活够了。
景和帝在回忆录里写过,大奸臣苏砚冬只讨好他的哥哥太子,对自己从来是不恭顺的态度,不知道晚年他有没有想明白,奸臣佞臣要是和皇子靠近,不就成为众矢之的了吗?
景和帝一愣,他如今登基才二十四岁,虽然教导他喜怒不形于色,可有时候真实情绪会被体现出来。
自己对他数次招揽,甚至邀请他弃暗投明,都被苏砚冬拒绝了,难道说这奸臣是为了自己考虑?
前阵子专家把苏砚冬留下来的那本启示书给破译出来了,竟然发现她用了南蛮一个小国的语,字字都是叮嘱,不过那景和帝应该听不懂吧,说笑说笑,扯远了。
南蛮小国?难道是自己被流放过去的小国吗?景和帝疯狂回忆着,可想不起来苏砚冬留下来了什么书。
“苏砚冬哪里会写什么书啊?”
“明明那些诗词歌赋,都是偷的探花顾晏初的。”
>;“这天幕说的还是胡说八道啊。”
大臣们有人在嗤笑,若是“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五片六片”这种诗的水平的人都能写书,那么人人都能写了。
而那楼上的黄衣男子,却攥紧了手上的这一本书。
苏砚冬会写书,而且有大才。
只是这天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它真的是后世的东西吗?
知道苏砚冬留下来书籍的不止黄衣男子一个人,大臣里有一个人居然真的跪拜出来了。
“微臣求见陛下!”竟然是景和帝首届科举来的人才,也是景和帝重点培养的对象——白青。
不过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官,哪里能够得见圣颜?
但有盛宠就不一样了。
“宣,七品翰林院编修白青,觐见!”
白青的怀里一直带着那本书,明明那个人说一定要忍住,等到他死了再打开献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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