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换我护

，我出门便直往灵秀山赶，师父病未愈，我是不会再下山的。倘你有事儿，谴阿苍或阿苍到玉秀庄里来寻我，我定当帮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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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一知道仁伯是侍奉红夷子的老仆人了，倘不是病情险了，仁伯也不会急急给殷掠空送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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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你就放心吧，倘不是不便，我也想同你一起上山看望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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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掠空边说着边起身，是不能多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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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意，我给师父带去，你自已身子骨好不容易好些，这些冷的天就不要上山了，何况你还守着孝呢，可别再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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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她不免想起八仙楼的掌掴风波，面有愧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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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真心待我，我也是真心待你，可你要记住，倘让你因我有个好歹，我便是死也是不愿的。往后再听到我有什么事儿，你莫急，只管信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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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临走前，她郑重地再道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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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往后换我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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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换我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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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掠空走后，夜十一想着这句话想了许久，直到日暮用完晚膳，洗漱歇息，闭眼那一刻，她还在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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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怎么想也没想到，她们这一别，便是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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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夷子没熬到年后，病逝于十一月初，殷掠空跟着仁伯料理完红夷子的身后事后，她差人给夜十一提前送了份生辰礼，并说要与仁伯一同将红夷子的骨灰送回家乡落叶归根，面也没露便离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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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守孝，夜十一的生辰连小办都没有，十一月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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