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张桂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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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林艳去卫生间的空档，王凤娟悄悄走进里屋。小雨立刻扑进她怀里，瘦小的身体颤抖得像片风中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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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走...妈妈说要让我们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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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也蜷缩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王凤娟送她的画具盒，彩色铅笔散落一地。这个平时活泼爱笑的小姑娘，此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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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王凤娟轻声安慰，手指梳理着小雨打结的发梢，“你妈妈只是...太想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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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话听起来都那么苍白无力。窗外，雨依然下个不停，雨水顺着窗玻璃流下，像一道道透明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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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块皱巴巴的手帕：“凤娟...我该怎么办？法律上她是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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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娟看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突然想起周梅曾经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不能以伤害他人为代价“。当时她还不以为然，现在却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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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孩子今晚去我那住。“王凤娟果断地说，“你和你儿媳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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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艳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这一幕立刻炸了：“干什么？我女儿凭什么跟别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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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吓坏了。“王凤娟直视着这个年轻母亲的眼睛，“让她们冷静一晚，明天再商量，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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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王凤娟沉稳的语气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林艳自己也心虚，她最终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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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深夜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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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娟的公寓里，两个小女孩已经在她精心布置的客房睡着了。小雨怀里还抱着课本，小雪则蜷缩成团，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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