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鹰视狼顾

过于殷勤，死活不让他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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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子，诸位年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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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世蕃和张裕升等人此刻都目光复杂的望着自己，鄢懋卿淡然一笑，最后又向众人施了一礼，洒脱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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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子，小人尚有事务在身，也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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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亦是对严世蕃微微躬身，转身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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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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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严世蕃心中的疑惑一点不比张裕升等人少，他实在想不出鄢懋卿究竟何等何能，竟能让刘掌柜如此卑微作态，终是忍不住起身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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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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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懋卿闻声停下脚步，身子丝毫未动，唯有脑袋扭转过来望向严世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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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注意到鄢懋卿回头看向他的瞬间，眼中似乎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意，心脏不由一颤，瞳孔随之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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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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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视狼顾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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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史以来，唯有一人生得如此险恶的面相，便是奸相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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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世蕃不是相师，一时也无法确定鹰视狼顾之相是否就是如此，只是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却见鄢懋卿眼中的那股子锐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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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严公子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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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的声音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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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总算回过神来，随即收回了目光，转而意有所指的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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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你今日来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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