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写的都什么跟什么?这些措辞你別说交论文了,发网上也都会给你全部『和谐』了吧?”
鸦隱伸手摸了摸阮澄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还是最近又在你爸那儿翻到的了各种人生百態的新闻卷宗,脑子给看坏了?”
阮澄得承认自己有些心態失衡了,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脸上再没有了一丝笑意:“我其实刚才没说全。”
“那两个被我怀疑是万物永生组织的男人,他们除了都是雅里拉明方市出生的这个共同点之外,他们还同属於一个儿童福利院。”
鸦隱心里打了个突,怎么明明说著论文,话题又绕回到了刚才万物永生组织上?
她偏了偏头,说出了心头的揣测:“怎么,你又发现了这个儿童福利院的相关问题了?”
“让我猜猜,是不是那两个人从小就遭遇了一系列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事情,所以心理扭曲,成为了一个你猜测中的反社会份子?”
阮澄泄气地塌下了肩膀:“你总是这么聪明。”
鸦隱双手抱臂:“可这只是你的猜想而已,並没有发现实质化的这两人跟万物永生组织之间的联繫,至少现在还没有。”
“用结果去反推过程,听起来並不是一个好的方式,不得不说,这又的確是一个更为简便的方法。”
顿了顿,她挑起了单边的眉毛:“不会吧,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开始深入思考了起了自己所存在的阶级对更下方阶级的……结构性压迫的情况吧?”
烦躁地抓了抓脑袋,阮澄跟破罐子破摔似的,一股脑儿往外倒起了苦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也挺假惺惺的——”
“但我就是忍不住想,如果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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