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怕你听多了,晚上睡不著觉。”
阮澄摆了摆手,跟只小鼴鼠似地压低了声音,絮絮叨叨,“没关係,我会把灯全部打开的。”
她起身將鸦隱身旁的窗户拉上,將外面呼呼作响的夜风关在了外头。
再度落座后,阮澄掰著手指头开始数:“也就讲了『太平间尸体手腕上的红绳』透过猫眼看到外面一片红色但其实是和对方隔著一层门对视”、“公交车里浑身湿透的乘客』……你就当做我新闻取材好了。”
说著她拉著对方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撒著娇,“再讲一个嘛,就一个。”
鸦隱心说新闻不就是要以实际出发么,这些鬼怪的荒谬之谈哪里能作为新闻人的素材积累。
“好吧,那我再讲一个简单却又互动性高的故事好了。”
说著她清了清嗓,低声开口:“你站在公寓的露台上,开了瓶冰镇橙汁,享受著夏季深夜难得的寧静,忽然,你听见楼下传来了一阵阵尖叫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你探出头往阳台下看去,发现有个人穿著红色裙子的年轻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她的身前,半蹲著的男人拿著一柄锋利的尖刀,疯狂刺入了女人的胸口。”
“因为过度的恐惧,被你拿在手中的橙汁失手掉落到了阳台下,发出『啪』的一道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