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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隱笑了,经过昨日的相处,二人间的关係的確拉近了些。
於是她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调笑道:“噢?那你都说了些什么?”
阮澄摆了摆手:“嗐,放心,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反正要通讯號码的我都让他们自己来问你。”
说到这儿,她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於公爵的儿子,就是咱们班於烬落,好像就进的戏剧社。”
“不过他也好像主要参与的是剧本修改的工作,不上台表演。”
鸦隱抬头,远远地看向教室倒数第二排最右侧的位置。
身材頎长的少年正懒洋洋地用手支著脑袋,手里不住地涂涂写写著。
他的感官十分灵敏,不过短短两秒,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眼便追到了视线的来处——
四目相对。
鸦隱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而是颇为自然地朝他点了点头。
於烬落没有任何表情。
那张如冰雪般剔透的面孔上,甚至还带著些淡淡的倦意。
不过瞬间,他便又將视线落回了涂抹的纸张上。
跟肆意张扬的成野森截然不同,这位ed瞧著性子颇为冷清。
再回过神后,鸦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一脸兴奋的阮澄攥住了。
“天啦!他刚刚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