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在迟钝的大脑里挥散不去。
他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继而片刻也不敢耽误地脱下外套罩在何璟的身上,还欲盖弥彰地帮他扣上了胸口的扣子。
如此用心,却只字不敢提及真实理由,傲娇又口是心非道:“别多想,只是怕你冻病了,到时候还要劳烦我姐关心你。”
何璟原本还算温和的神色又变得冷艳冻人起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再懒得看他。
以往秦钰鸩嫌弃他太没人情味,现在却破天荒的觉得他保持这个样子很好,至少能浇灭他心里刚刚生出的无名火,让他恢复正常。
刚刚真是中邪了,都是男人,他自己在这里瞎紧张个啥。
几分钟后,警察赶来,秦钰鸩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警察大致了解情况后,将双方请到派出所,分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