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许,你要渡渡鸟不要？

掌握多种资源的中科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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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得过设施完善的各大顶尖院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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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得过财大气粗的顶尖研究机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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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渝都大学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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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术业有专攻，要是渡渡鸟项目真落到渝都头上，他也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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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缺人才缺器材缺实验室缺资金的情况下，那跟高考全国状元被强制分配到新东方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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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全国人民戳脊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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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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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显然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半晌才狐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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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东西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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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下到上是没门路，可止不住有人从上到下点名你们渝都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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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博士导师李老，七老八十的老爷子了，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认不认识你，想问问渝都大学立项的话，他们清大能不能开展项目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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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什么人？他老人家能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逗你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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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八成是真的，我也不耽误你了，明天上午应该就有消息了，等着，我连夜买机票上渝都大学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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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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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许巍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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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披着外套下来的时候，就看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包烟，蹲在阳台一根接一根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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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火光在夜里明明灭灭，像是把黑色烫出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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