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中是背光而坐,他身后玻璃窗的落日在他脸上,显得他轮廓分明,有不真实的恍惚之感。
他说:“不管你信与不信,这确实是我真实的想法。”
春山放下筷子,她认真地说:“其实我以前觉得结婚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我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结婚。”
她受家庭影响,对婚姻不抱有任何期待和奢求。
阮鹤生说:“那我要感谢你愿意为了我打破原则。”
春山有点别扭,“也不能说是原则,只不过是从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又觉得如果和你结婚似乎也挺好的。”
最终春山没能兑现许下的豪言壮语,菜还是剩了一些。
家中佣人来收走碗盘,其中一位盘发簪花的阿姨对春山格外热情,直冲着她笑。
阿姨说话温温柔柔的,“春山小姐,那天就是我接的电话,你还记得吗。”
春山恍然大悟,她说:“记得的,谢谢您。”
“不用谢,这是我的分内事。”
在楼梯上,阮鹤生调侃说:“我发觉你的人缘比我好很多。”
春山眉毛扬起,“就因为阿姨冲着我笑?其实你也不能怨大家不敢对你笑,毕竟你是老板嘛,如果我是你的员工我也不敢随便冲着你笑。”
阮鹤生起了兴致,问她:“为什么?”
“我怕哪天老板嫌我笑得太刺眼,把我开除。”
楼梯平台正对面的墙上空空如也,春山说:“感觉有点空。”
“你觉得要如何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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