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却说,她自己都不敢往毓庆宫去送东西,你一日叫人送了五次,她自己不敢随意跟胤礽搭话,胤禛却出入毓庆宫如同自己家里一样,她说她只是担心太子。”
“加上今天,索额图也说……”
话到此处,他说不下去了。
李舒窈只用脚指头都知道索额图是想说些什么。
看皇上已经反应过来,她没有拆穿。
只是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窝进了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默声震耳欲聋。
皇上捏了捏她的手指指腹,“生气了?”
李舒窈闷闷地回道:“嗯,生气了。”
“但是只有一点点生气,委屈更多一些。”
皇上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放做平时,他根本不会听平嫔的这些挑拨之言。
今儿真是昏了头脑。
这般想着,对李舒窈的怜惜和愧疚之情越发深了几分。
捏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口,“想要什么赔偿?”
李舒窈没有说话,眼睛转来转去,想得十分认真。
半晌,她退出来一点点,“皇上,臣妾知道自己不聪明,想问问您,臣妾之前想的那个法子,就是把大阿哥和太子殿下关在一块儿……”
她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皇上看她的眼神十分无奈,“这话你也敢说?”
胤礽是储君,胤褆是他的长子,叫外边的人知道了,他的令妃要把胤礽和胤褆关在一块儿,别管初心是什么,都能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李舒窈怕怕地缩了缩脖子。
浓密的睫羽轻颤,在光洁的面上洒落两道小小的阴影。
“怕了?”
李舒窈点点头。
皇上这才松开了手,沉吟着,“其实也不是不可行。”
“但是你如何确保,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们两个能把心结打开呢?”
李舒窈不敢再说话了,疑惑眨眼。
皇上思索片刻,凑近到她耳边,“你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