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本来很高兴的,江家那母女俩,真是···真是···太可恨···”
刘娥的哽咽叨叨,让大家陷入更深的沉默。
田锐锋始终铁青脸,背后的竹篓在牛车经过一个凼坑时,颠簸起来,他才想起,竹篓竟然还在身上。
脑海里总是蹦出刚才田蜜想要拿锄头挥向江寡妇,那发狠决绝的那一幕。
他这侄女,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田江南更是铆足劲,只用了一刻钟,就把女儿送进前进镇卫生院。
几乎全村人全都出来看热闹,在家的田刚更是气的直接把江家房侧的那垄小葱地全都扒开,青翠的小葱被踩得稀巴烂,成为一滩绿泥,他还觉不解恨。
甚至,暴怒的他,还打算拿着那把锄头去刨江家大门时,被村民们连忙拦住。
叔爷爷站在自家大门口,对着躲在墙角的江家母女,怒目圆瞪,胸口如封箱颤动,“从今日起,我田家,和你们江家,势不两立!村民们做个见证!
我侄女没事就罢,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好,你们江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田江东没做声,只是沉默中叫来几个壮汉劳力,直接把和江家之间的那条通道,挖出条沟来,打算垒砌一面墙,彻底和江家隔绝开来。
有和田家关系好的,自然是向着田家的。
江家不过孤儿寡母,势单力微,加上平时总爱占人便宜,没多少和她家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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