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肮脏下流的地方袒露给他看。
烈柯又将手指插进去,他不由得暗自咋舌,感慨冉图南这身体简直是为承欢而生。
怎么刚拿出来这么一会儿,又紧成这样?
他又抹了大块油膏在上面,继而又慢慢插入三根手指。
烈柯本就体格异于常人,手掌宽大,手指自然也更为粗长。
三根手指时,冉图南的后穴就已经被拓的很开了。
但烈柯自知自己性器硕大,若是不扩张好,怕是插进去他要更遭罪。
可冉图南却似乎并不能再等了,他小声重复地呢喃着什么。
烈柯没听清,便又问道:“什么?”
冉图南便哭着又大点声说了一遍:
“我是夫君的精盆,求求夫君拿鸡巴操操我这骚穴。”
“我是婊子,我要夫君日日干我才行。”
“我是殿下的母狗,没有殿下操我,我就会发骚发情。”
字字句句,全是他刚才逼冉图南说的。
烈柯被他勾得双眼通红,手指抽出,用力抽打他的臀肉,直抽得肥臀肉浪翻飞。
“你他妈勾我?”
刚才哄冉图南说淫话的是他,现在听他这么说,性欲又混着恼火更加亢奋起来。
冉图南头昏脑涨,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刚才他让自己说的。
他无辜又天真地望着烈柯,脸上泛着不自然地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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