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问,便天真地哽咽着回答:“性器…”
“不对,是什么?教过你的,操你的叫什么?”
冉图南眼中流着难以自抑的泪水,被操的整个人都只能往上顶。
“鸡巴…是鸡巴…!”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脚踝,将那条腿几乎拎了起来,让冉图南的屁股完全向上正对着自己,整个人折迭成扭曲的姿势。
他将鸡巴使劲儿下压,似乎要捅到胃一般用力。
他直觉得又爽又恣,“谁的鸡巴?谁的鸡巴在操你?”
冉图南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眩晕,一边呢喃着烈柯的名字,一边哭叫地喊着:“夫君的,是夫君的鸡巴在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