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和寒奇人不同的原始与奔放不同,性子内向,骨子里又有中原人特有的清高与保守。
可他越是清高,越是保守,越是循规蹈矩,烈柯就越想弄坏他,弄脏他。
让他脱下腐朽的壳子,让他纵情洒脱,露出心中最稚嫩、纯真的璞玉,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自己。
烈柯更不敢说,每每面对他,自己心中总有太多阴暗下作的想法。
他恨不得用锁链将冉图南圈禁在王府的一方内室,不允许他穿衣服,每天只能赤条条地等着自己回来。
这样他就可以像个幼兽般,在无亲无故又无人可以倚仗的寒奇,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离不得自己半分。
他的王妃只能是他自己的,不被任何人看到,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烈柯也自觉自己个性狂悖,他曾经甚至想过,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将他携在身边。
纵使他不能生育又何妨?他也要用精液将他灌满,他的逼里,他的嘴里,他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烈柯也知自己平时床上霸道蛮横,性格顽劣,对冉图南极尽玩弄狎亵之事,手段恶劣,言辞放肆无度。
冉图南纵然也尝到情事的甜头,但他的配合多半也是为了迎合自己。
可如今却好似将身心都交付给自己,语气里也不带一丝不情愿。
冉图南羞涩又绵甜的笑容里,不掺杂任何质疑,反而盛满一片真心。
烈柯停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回头,大掌覆上冉图南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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