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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故意道:“再说这么紧,我也进不去啊……”
这话里饱含歧义,令冉图南忿忿地咬了他一小口。
烈柯看他不放松,便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放在自己肘窝上抱着。
涂满药膏的手指一点点钻进了花穴,先是一指,随后又加了一指,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涂的均匀些。
这药膏涂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手指在花穴里搅来搅去,又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
冉图南受不住的轻哼了几声,双脚一阵乱蹬,花穴里泄了一股水出来。
烈柯觉得自己实在有些闹过头了,本来好好上药,却又搞得人家双股之间泥泞不堪。
他颇有些心虚地下床拿来帕子,仔细清洁那里,又重新上了一次药。
冉图南倚在他怀里,有些恨不过地咬了他胳膊一口。
烈柯身上结实,倒也没留下什么伤口。
不过烈柯倒是也“以牙还牙”,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又吮了几口,让本来粉红的乳头可怜地挺立起来。
这次他没做别的,只胡闹了几下,便伺候着冉图南穿好了衣服。
烈柯给他做了很多寒奇的服装,有男装有女装。
进宫的时候,便穿女装,两人在家时,便穿比较随意的男装。
现下两人无事,烈柯便给他换上了一身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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