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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洲再给他喂两口水,道:“如果她准备打断我的腿,老师一定要护着我点。”
徐晓风道:“那今年先不回吧,你的腿要紧。”
顿了顿,他又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想回家过年,每次在徐家过年的时候,总有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
“为什么这么说?”
徐晓风垂下眼睛,道:“妈妈看起来似乎从小偏心我,对宋秋不闻不问,对我无微不至,但我觉得她与宋秋之间才是真正的母子,她和宋叔曾有过家庭,在柴米油盐中生下宋秋,是有人味的。而我更像她创造出来的一个作品,精挑细选,认真打磨,直到得到满意的实验结果。”
这么说似乎有些过分冷漠,但俞洲只是将他搂得更紧,亲吻他的鼻尖,道:“我明白。”
“我也是,”俞洲说,“无论在林家还是在秦家,年总是过得没什么意思。”
两人对视两秒。
许多话心有灵犀,不必再用词汇去表达。他们出生在最显赫、最花团锦簇的家族里,却除了彼此以外一无所有。
他们是一个死结,因为缠得太紧,早就长到一起去了,哪怕产生矛盾,也永远都不可能再分开。
俞洲玩着他的小拇指,又道:“今年除夕,我带你去看烟花大会。快快好起来,再不好就赶不上了。”
徐晓风也笑,点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些再家常不过的小事,聊着聊着,徐晓风因为高热的原因精神不太跟得上,眼皮越来越重。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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