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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重复:“最后来。”
几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干脆上了停在路边的私家车离开了。
食客越来越少,今晚的食客差不多已经搞定,大铁桶里剩着为数不多的炒饭。
傅晚朝已经快等睡着的贺辉勾了勾手,贺辉瞬间清醒,一蹦三尺高赶紧入座。
“傅大厨,从林场回来后我儿子东东一直发烧,烧退了又烧,还不断说胡话,是不是……”贺辉不信谢谦和严华,目光焦急地看向傅晚,急切地问。
见傅晚拿着勺子,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贺辉被看得很不自然连忙道:“傅大厨,我可是有听您的话,我真的没动林场的一棵树。”
傅晚挑眉:“你确定?你儿子乱踹那些坟头树就罢了,还学狗在树上撒尿做标记,拉了屎忘带纸你摘树叶给他擦屁.股,你真什么都没干?”
贺辉的身体猛地一僵,啊??这也算?
他儿子正是狗都嫌的年纪,非要踹那些树被他制止了,转头又跑去学狗翘着腿在树上撒尿。
他兜里的纸巾也用完了,所以儿子躲在树下方便后他只能摘了几片看起来干净些的树叶给他擦了擦。
贺辉大脑嗡嗡的:“可,可我没砍树啊。”
傅晚把一盘炒饭端到他面前,笑了起来:“你没砍树所以只是发烧,这状况不是很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