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朔怒极,“本宫在与符衡议事,你也敢进,现在还怪符……”
他的话忽然止住了,檐雨从来知礼节,守分寸,断然不会在他会客时擅闯,更不会在背后议论他人。
她这么做的用意是……卫朔看了她一眼,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只凭这些,可不能洗脱你的嫌疑,毕竟东西是经由你手送出去的。”
“方才陈大人说那碟酥糖是物证,现就在大理寺内,那我便有法子自证清白。烦请陈大人将证物呈上,一切将会水落石出。”檐雨接道,“太子殿下要做个见证么?”
卫朔拂袖而去:“本宫就亲自走一遭,去前厅取来这证物。”
陈世昌爬起身来,幽幽道:“本朝储君竟如此乖张,在大理寺中都能随意殴打官员,果真心性狭隘,若因私报复,赐下毒药给符大人服下,亦有可能!陛下皇位来之不易,岂可再传于暴虐,我、我现下就写奏本弹劾!”
檐雨不接他话,只默默扶着栏杆。
片刻之后,卫朔又带了两人折返,他将那碟酥糖放在狱中案桌前,又命人将牢门打开。
“证物就在这里,你要如何自证清白?”
檐雨目光扫过,盘中八块糖完好无损,只有其中一块咬去半边,仵作便是在那缺口之上发现了鸩毒的残留,断定符衡乃是食用了含有鸩毒的酥糖暴毙身亡。
她抬手捻起那块吃过的酥糖,仔细看了看。
缺口小小一角,边缘还沾了点红粉,檐雨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淡淡脂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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