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疑中,她点燃了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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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烧?这女人真疯了!”有人低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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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烧过布面,莲花绣转眼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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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火一灭,她端来一盆水,把焦布慢慢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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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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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布在水中展开,火烧的痕迹像墨一样化开,竟浮出一朵活生生的莲花,像从泥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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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像烧纸的清香,轻轻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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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人群里爆发出压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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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桂兰举起湿布,大声说:“乡亲们,官府说这叫‘焦染之术’,伤天害理。那我问一句,画师用炭画画,文人用墨写字,烧的是木头,磨的是石头,算不算伤天害理?要是这也算罪,那就先把天下的笔墨纸砚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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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不大,但每句都清楚,像雷一样砸进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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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道理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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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布有罪,那写字画画岂不更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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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哗然,看那几个泼皮的眼神全变了,满是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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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钱掌柜派来盯梢的库房小吏,吓得冒冷汗,转身就去城门,把假告示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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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油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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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桂兰把《萤火照归途》小心卷好,放进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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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剪了块布头,飞快绣了只猪耳朵,针法特别,是她独有的“耳记”,也塞进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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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竹筒交给一个去府城的镖队,附上一句话:“若识此丝,可寻山中采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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