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县都快40了!”
“你妈当年才20多,提亲的踏破门槛儿。可人家说跟我有共同的目标,还就非我这老头子不嫁!”
共同的目标?时间的考验?
“你……你去江大,有自己的规划吗?”
“我对建筑学感兴趣,以后想做出震惊世界的建筑……”
“那……那我就暂时不转学了!”田珍珍与我初遇时的对话响彻脑海。
我心里一个激灵:田珍珍报得也是土木工程……难道说,从最初我们的理想,就是一致的?
回去时,我一直睡不着!一直想着田珍珍的事。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动静。以为是干妈出来上厕所,便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可迷迷糊糊中,就听干爹一声梦呓,“柱子!干嘛呢?不好好睡觉?”
我一侧头,窗外的月光正照进来。然后便看见了一颗正把手按在干爹头上的光头。
我浑身的毛孔忽就炸了起来,是花佛!
肯定是他刚进来,还没有习惯屋里的黑暗。把我和干爹认错了!
我一把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照着他脑门儿就是一下。
“我日你妈花佛!”
别看笤帚疙瘩不硬,可这东西打人如同皮鞭,又闷又疼。
花佛立被打得一愣。
干爹这时也意识到了屋里进了坏人,两只没有手指的手立时抱住花佛的光头,就想扭断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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