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鸣栖,“虽说鸣栖姐姐是意外借了身份,可宝清郡主莫名死在了上京城外,还被人顶替了身份,想来镇北王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这可怎么办?”她们叹气。
    鸣栖也知道,恐怕不是善了。
    镇北王的位置偏巧在容时身后,坐下之时笑意不明:“见过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容时的脸更僵硬了。
    圣上忽然道:“太子,这是挽裳。”
    “挽裳见过殿下,殿下安好。”
    一旁的挽裳,眼色朦胧,抬眸看了眼容时,很快便害羞地低下头,红了脸颊。
    正当众人看得一头雾水时,宴天师却是第一个想通怎么回事的人。
    他唇角抬得止都止不住,以局外人的目光在已经发懵的太子殿下身上打转。
    自语:“哦,原来是要赐婚。”
    容时骤然被点到,坐直了身体,颇有一种不太妙的错觉。
    圣上果然下一句话便是:“太子身为储君,后宫空置,也该得一正妃,绵延子嗣。”
    此一出,鸣栖明眼便瞧见容时握着酒盏的手猛地一颤,澄清的酒液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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