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将手撤回袖中,自顾自理着衣袍。
    容时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也因此而来?”
    鸣栖抬头问他:“怎么了”
    容时看了眼宴天师:“一早圣上清醒了”
    宴天师抬了抬唇角。
    听到容时这么说,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扬起眉眉飞色舞道:
    “既然圣上已醒,我也该去论功行赏了”
    说起-->>来,的确是
    天师诊治过后圣上才清醒,自然是他的功劳。
    容时也说不出什么话
    宴天师说罢兴高采烈飘然而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鸣栖察觉到容时的情绪低沉,她听见他说:“鸣栖,这个人,我不喜欢”
    “你别和他走得太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光里暗流涌动,露出了一寸凶光。
    鸣栖心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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