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又如何,魏昭仪如今病重,与他们二人脱不了关系,到底是他们引起,圣上没有要治罪,只是罚跪,已然是格外开恩。”
    他难得耐心解释,“此事若处置不当,容阙以及魏昭仪的母家,都不会轻易放过容时母子,处罚到位,让人都看着,至少明面上魏氏不会对他们动手。”
    有些事情,作为君王,必须处理地让人挑不出错。
    不过对待看中的子女,与轻视的子女,圣上的态度还是格外不同。
    鸣栖自然听明白了容珩话里的意思,啧了一声。
    她皱眉,“不过为什么你在这里?”
    其他皇子公主分别在西侧和北侧的偏殿,只有鸣栖被容珩单独带来了东侧的偏殿。
    容珩挑了挑眉,“我在按照我母妃的懿旨,单独照顾未曾经历过宫中大事的你,免得后续若有丧礼,你出了什么岔子。”
    鸣栖翻了个白眼。
    鬼才信!
    尽是说得冠冕堂皇!
    说到丧礼,鸣栖想起,“说起来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似乎寝殿那还没传来消息。”
    太医虽然说撑不过今夜,但至今还未传来消息,说明魏昭仪还未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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