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个月,她的确急需解决和亲一事。
    想来想去,在朝中,止阳暂时不方便动手,与她有-->>些交集的人只有容珩,他也确有能力周旋。
    只是,她刚拒绝过他…
    容珩放下穹珠发簪,微抬眼睛,没有隐瞒,“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次东魏世子入朝,婚事不是其最重要的目的,此事可以谈,也可以不谈。”
    鸣栖抓住了他话中的深意,“这就是有机会?”
    “是有机会,只是——”
    容珩维持了一晚的嬉笑宽容,终于在这一刻完全终止。
    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潭,看不透,猜不透。
    他寻了殿内的桌案坐下,姿势未变,浑身却换了气场,露出了难得的疏离与压迫。
    “与我何干,你我不是划清界限了?”
    “…”
    时间有片刻几乎是静止,安静地让人觉得可怕。
    鸣栖的表情僵在脸上。
    果然,他不高兴那一日马车上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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