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镇北王府,鸣栖坠入河中,侍女们见她一身狼狈浑身湿透,吓得叽叽喳喳赶紧着急地烧水准备沐浴。
    鸣栖靠着浴桶,无意识地拨弄起水花。
    想到容珩,她又是一阵烦躁,好歹身为神女,这一千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像成桓那般难缠的人,不也应付地得心应手,除了那次在反生海遭了他的毒手。
    可是容珩这个凡人实在太游刃有余,太处变不惊,太出其不意。
    鸣栖根本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弱点,没有忌惮,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太危险!
    忽然,一封信笺越过窗户,钉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鸣栖惊觉,忙不迭起身披衣,信笺上的字迹苍穹有劲力透纸背。
    止阳的信!
    “谁?”屋外有什么声音,她迅速熄灭蜡烛,将信笺收入袖中,悄无声息地打开门。
    月华从云层后悄然落下,雪亮的光晕将庭院照得格外清冷。
    “是我。”青年立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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