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明是最亲的人,为何不心疼受了委屈的她,反而要骂她废物。
穆元雄似是恨铁不成钢,漠声道:“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反省吧,太子登基在即,无事勿要派人来烦我和穆珩。”
话落,他便甩袖而去。
在踏出小禅房的院子时,穆元雄又道:“鹂莺,出来一趟。”
“是,先生。”
鹂莺跟着穆元雄出了佛寺,上了穆府的马车。
她跪在车内,恭敬地拱手请示。
“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穆元雄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瓷瓶来,递到鹂莺的面前。
鹂莺愣了一瞬,伸手茫然接过。
“还请先生明示。”
穆元雄压着苍老暗哑的声音,道:“太子顺利登基后,在听到衡帝驾崩的丧钟那日,你便亲自送小姐走。”
鹂莺瞳孔放大,满眼惊恐且不解地看向穆元雄。
穆元雄却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哪有兄为帝妹为后的道理?”
“既是废棋,留着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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